Mikelangel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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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幕 L'Assasymphonie(《杀人交响曲》)(上)

        萨列里本来很紧张,后来发现约瑟夫二世叫他只是去皇家大剧院看莫扎特的新剧大联排,四幕滑稽剧。才放下心来。




       只是这《费加罗的婚礼》没有音乐,约瑟夫二世便不耐烦道:“这是什么?为什么乐队不演奏?”


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能告诉我?达•彭特,这个无聊低级的剧是什么东西?”




       “请恕罪,陛下,但我们是按照您的意愿行事的。”达•彭特,莫扎特的合作人回答道。




       “我的意愿?真是有趣。”约瑟夫二世说,“都给我停下!”




        “总管大人罗森博格先生,”站在指挥席位上的莫扎特突然开了口,“勒令撤除我终曲里的舞蹈,如您所见。似乎是陛下您不能忍受戏剧里有芭蕾舞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“罗森博格?你怎么干出这样的蠢事?”约瑟夫二世问他。






      在罗森博格一番争辩及约瑟夫二世下令说自己要看芭蕾舞后,皇帝一脸难以置信,转身问道:“萨列里,这不是真的!”




      “陛下,这真是难以接受。”萨列里欠了欠身,回答他。




        罗森博格一脸诧异:“萨列里……”




       “够了,罗森博格。”约瑟夫二世打断他,“萨列里,开始吧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 萨列里走上前,说:“莫扎特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 “在!”莫扎特很快回答他。




         “劳驾请乐队奏演终曲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事实上很乐意为您效劳。”莫扎特用他欢快的语调说给他听,又鞠了个躬:“谢谢,萨列里先生!”





       演出后,罗森博格一肚子气。安顿好约瑟夫二世,便找到萨列里那里质问道:“怎么回事,萨列里?!您想干什么?您糊涂了,想让我出丑?!”




        萨列里站在那里瞥了他一眼,随即又如圣人般目视前方,平静而面无表情:“我和莫扎特睡了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 罗森博格的表情顿了一下,然后他的眼睛无限地睁大,下巴好像也快要掉下来。随即他的脸部扭曲地像吞了约瑟夫二世头上的羽毛帽一样,结结巴巴问道:“……什么?……您的意思……?哪个莫扎特?”





       “还有哪个莫扎特,罗森博格?就是你现在的同事,刚刚在那里指挥的年轻人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  “那皇帝?……”




        “皇帝那边,还是需要你说一下。不用担心,罗森博格。我要把您拉出这泥潭,也拉自己一把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“让莫扎特在皇帝面前大获成功?”我们的罗森博格终究是久经风雨的大臣,想是各类事情都见惯了,很快缓过神来,平静了些许,虽挂着震惊的表情,但还是拣起了重要的事来说:“那我可得好好感谢您。”他挖苦说。




       “仔细想想,莫扎特昏了头。费加罗是对贵族的们的侮辱,权贵们永远不会原谅他。公愤将一触即发。现在,您听好了,”萨列里的手轻轻搭在了罗森博格的肩上,罗森博格咽了一下,听萨列里跟他咬耳朵说:“在各个沙龙散布谣言,在军队挑起内讧,必要的话,利用行贿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 萨列里转身,又停下来,说:“当时机成熟,我们再回到皇帝身边。他会对我言听计从的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 罗森博格想了想:“嗯,妙!妙极了!”

    



       “我指望您了!”萨列里一摆手。




         “好的。”罗森博格答应他。

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在萨列里走后,罗森博格仍站在原地。刚刚萨列里的手放到他肩上,又靠他那么近,让他心里一跳。说真的,谁能不喜欢萨列里呢?久经共事,也难免不会动心。可动心没有地位重要,他和萨列里都知道。年轻的莫扎特先生这么快就沦陷了,罗森博格一点儿都不诧异。连国王陛下都拒绝不了他的诱惑,毕竟伟大的萨列里大师才是这个时代音乐的领头人。






       萨列里烦躁地在路上走着。莫扎特现在与他共事了。不出所料。虽然罗森博格表面上不承认莫扎特的作品,但他知道,没有人觉得那个神童徒有虚名。






        说真的,他是怎么做到的?交响曲折腾了他一个晚上,如献祭神灵一般的仪式感,肃穆地作曲,也没有他在舞会上或者床上脱口而出的灵动。皇帝,莫扎特不在乎,他在乎的只是乐曲,因为他极其自由;而萨列里不是。他是内臣,他依靠皇帝,他为皇帝作曲,他靠这个吃饭。萨列里感到心脏被什么东西撕扯,在莫扎特同皇帝说话的时候,在莫扎特指挥音乐的时候,在整个维也纳的沙龙都演奏着莫扎特的音乐的时候,萨列里的嫉妒终于爆发了。嫉妒他的才华,虽然他自己已是顶尖;嫉妒他的自由,虽然他渴求的并不是自由。不过刚刚该交代的已和罗森博格交代完了,接下来就等效果。他不能眼看着莫扎特在维也纳地位威胁到自己而撒手不管。




         他还记得《后宫诱逃》第一次巡演前,他和罗森博格讨论了这部剧。他认为这会惹恼皇帝和宫廷,而罗森博格却不这么觉得。虽然知道罗森博格是他这边的人,可他明显是也喜欢莫扎特的音乐。他,萨列里,从那时就处心积虑,如今更是一败涂地。音乐大师竟被一个初身野路的年轻人击败,他遭受了从未有过的压力。罗森博格的人并没有扰乱得了这部剧,反而使莫扎特的名字家喻户晓。而这次,他希望上帝能倒向他这边,可又知道自己的行为带了罪恶。




        深夜,狂风骤雨,就像莫扎特第一次提议约他出去那个晚上。这夜是,昨夜也是,好像自从莫扎特来了之后,他就从没安稳过。在对音乐的痴迷中,他淹溺了自己的烦恼,每天被自己播撒下的怨恨折磨的死去活来,就像是带着枷锁一样,演奏着毫不交响的交响曲。他抽出小刀来,一会儿把废掉的谱纸划烂,一会儿又念念叨叨地咒骂神灵。这是亵渎。他想。于是那带着寒光的刀子不知怎的就到了自己的手腕上,鲜血已经汩汩而出了。




       敌人潜藏在他的灵魂之中,他想要重生。可他把夜晚献祭给了杀人的交响曲和安魂曲,是否有人能够将他救赎?





       “嗙”地一声,门忽然被打开了。雨声遮盖了钥匙和收伞的声音,萨列里给莫扎特留了一把公寓钥匙。那年轻人好像是想用一种使萨列里印象深刻的画面在雨中出现,大声喊道:“萨列里,今天感谢你!大家都非常喜欢这部剧!”




       说完,他才注意到萨列里大师的异样。那人没被雨淋着,情况却好像比他还遭,纸张漫天地飞,有一张飘向他,被门外的大风吸引,刮在他的肩上,他拿起一看,是未完成的交响乐谱。




       他拿着谱子向里看,随着门外“轰隆”地一声雷响,他看到萨列里坐在椅子上,羽毛笔乱扔在一旁,萨列里手中只是拿着刀。那人腕子上的鲜红醒目,提示着他这个人刚刚在做的事情。莫扎特心里突突地跳,他感觉自己心脏的位置一阵绞痛。




       “安东尼奥?这是怎么回事?”莫扎特把门反手一关,扔掉谱子冲过来,心疼道:“是因为我吗?是因为我让你生气了吗?是今天演出的事?还是我昨天晚上伤着你了?”




        他托起萨列里的手,到处找卫生条给他包扎,急得眼眶发红:“安东尼奥!你要是不喜欢我的话,你杀了我吧,不要伤害自己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“杀了你?”莫扎特看着那人火急火燎地给他消毒又简单的包扎,流下泪来,“你可是皇帝身边的红人,杀了你,我也别想活了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莫扎特看着萨列里手腕处理后,推开他站起来,带着刀自己走到内屋沙发椅上坐下,便紧跟着过去,手张开了放在胸前,语气有些焦急了:“是这样吗?我占了你的位子,是这样吗?你明明知道我怎么也不如你的,大师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 莫扎特站在房间外的位置,按着门框。没有萨列里的允许,他怕再向前一步,萨列里都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。“占我的位子?我可不担心:你还不够格,小子。”萨列里轻笑了一声,拿起刀来。莫扎特心都悬到了嗓子眼,但萨列里只是把刀扔到旁边,然后把头斜过来看他,泪滴在他自己那黑丝绒的衣服上,叫他:“过来,莫扎特,过来。”



to be continued

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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